星期二, 8月 25, 2009

Revi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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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8月 2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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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試過了差不多一星期,身體各種因為緊張產生的不適症狀仍會間中浮出來嚇你一嚇,很煩。也許是因為以酒精打響了後口試期的頭炮,論文大修改開始以來每天都似是悶悶不樂頭暈身慶,食慾又不振,有時坐在餐桌前想把很多食物塞進口裡,但回到家又覺腸胃不適陣陣欲嘔。

雖然一早也知論文寫得一塌胡塗,但事到如今都覆水難收,唯有左修補右填充。結論一章幾乎要重新寫過,想像中的口試後興奮並沒有持續太久,也許抱著這疊東西畢業也不是什麼值得自豪的事吧。

我終於厭倦了neooffice,運行速度太慢,印出來的成品又樣衰,於是幾乎隔天就到大學圖書館報到。我的碧秋帳戶已過期,諷刺的是其實我還未真正畢業,出入圖書館也只能用校友證,還要報稱零六政政才能成功申請。這幾天是add drop期,電腦室裡擠滿了學習reg科的新鮮人和乘機溝組女的組爸。我望著理性選擇理論的reading五十步笑百步,如果有人要挨到咁埋告訴我rational choice是什麼一回事,其實也無妨,反正我已不再年青——假如口試一日,真的老盡少年心。

星期二, 8月 11, 2009

口試前失語


轉貼:碩博研究生病情診斷

第三期:

這一期會發生在口試本交出後,等待口試前。

症狀:

(1) 對於交出的東西害怕不已,用便利貼貼住自己覺得有問題的地方,竟然幾乎貼滿整本。

(2) 根本不知道口試會發生啥子事情,驚愕不已,鎮日睡不好。

(3) 忽然間意識到房間竟然亂到不行,非常懷疑自己怎麼能在這樣的地方活著。

(4) 拜拜的時間變多,希望口試時遇到好人。

(5) 開始思考未來該怎麼辦?懷疑自己根本不適合學術圈,並嘗試詢問雞排店以及飲料吧的加盟辦法。

(6) 開始煩惱該花多少錢印論文。

(7) 對於自己曾經堅持把一部無聊的連續劇從頭看到完,驚訝不已。

(8) 忽然間想起另一半的存在,不過,另一半可能已經不見了。

(9) 覺得很對不起「樹木」。

星期日, 8月 02, 2009

望彌撒

初到澳門,連連碰壁,好不容易下榻一家酒店,哪怕單人房的氣氛陰森,也在電視聲中睡著了。

今天九點前的關鍵字是「肚餓」,不解決這個腦筋似乎轉不過來。但沿著新馬路走到大三巴,整條街的店舖也未開門,只有老麥、老星和明苑茶餐廳忠實地提供在家也吃不少的餐點。我想著要避免到陌生的地方還是要食老麥的宿命,又想如果早上就吃老星的話晚上可能會無處可去,於是才繼續走。最後在鉅記員工的指點下,胡亂吃了兩個路邊賣的粉果。

距離退房時間還有三小時,到聖老楞佐堂,莫名奇妙地望了一場彌撒。那時是九點二十分,教堂裡坐滿了教友,另有一堆人在後面坐圓椅。我從未出席任何天主教儀式,對滿天神像固然好奇,但感覺上就像回到中一時第一次參加英語assembly的情景——聽不懂神父講什麼(其實是聽不到),不知道要唱哪首詩歌,別人流暢地背誦經文時無法在手上的禱文手冊中找到出處,以及在人群中搜尋跟我一樣左望右望、臉上帶有無措表情的非同流者。十三年的教會學校生活,似乎也無法在心裡播下信仰的種子,也是其失敗之處吧。

星期六, 8月 01, 2009

夠鐘

倒數完畢。

其實最後兩星期也是意興闌珊,好像每隔幾天就有一個新的藉口,去慶祝一些有的沒的,譬如完成正文、完成參考書目、修正完畢、列印完畢、正式遞交等等。總之,只是想要一些放縱的原因,但到真的實行時,嚴格而言也不是特別放縱,貫徹本人拘謹之天性。

學生證到期的前幾天,借了一堆DVD回家看,也在圖書館內看了一些。七月三十一日下午五點半,圖書館關門半小時前,〈青春殘酷物語〉男女主角的屍體呈現於熒幕前。八月一日凌晨十二時五分,看完了當天上演最後的場次,走到戲院櫃檯期期艾艾地要求售票員在票尾上印上學生票的書包圖案,象徵二十二年在學生涯的終結。想來我也不算喜歡電影,雖然本科時代也選修了不少與電影扯上關係的課,但隨著他人在閱讀電影能力方面的進步神速,彷彿發現了自己再怎麼看、再怎麼想也不會成為比較有趣的讀者。「成為有趣的讀者」也許是生產線另一端的人應該立志邁向的目標,我只會成為被對著彈琴的牛吧。當然牛也不一定討厭琴音,只是作為背景音樂也不錯罷了。這可以是自己以一堆號稱經典的電影終結學生身份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