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5月 25, 2008

旭川的上海

去年在旭川往札幌的巴士上,與鄰座的女乘客以破爛的日文和英文筆談了好一陣子,還交換了MSN。在她介紹之下,開始聽起一隊以旭川為根據地的樂隊的歌曲。樂隊的名字叫Shanghai,在myspace上第一首播放的歌曲叫「渚にて」,即「在岸邊」。雖然聽不懂歌詞,但連續聽了數天,還是覺得很不錯。在這座位於北海道中央、曾錄得日本有紀錄以來最低溫度的內陸城市裡,竟有一隊自稱上海的樂隊,唱著海岸邊的歌,落差還真有趣,可能就像My Little Airport,以甜美旋律和慘爆歌詞著稱。

不滿足於網上播放,所以傳電郵去查詢單曲購買事宜,昨天就收到主唱的回覆。他說這是他收到的第一封來自外國的查詢電郵,很驚喜什麼的,使我也雀躍了好一陣子。也許之後會有機會看到現場演出吧,哈哈。

星期四, 5月 22, 2008

先聲奪人

今早出外晨操,在家樓下碰到小謝,講述數小時前身穿藍衣在茶餐廳被包圍的事情。歐聯決賽,曼聯險勝,其實不太關我事,畢竟論文沒有因此而有所著落,實在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曼徹斯特除了曼聯,好像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剛看到這隊未出道的樂隊The Get Out Clause,沒有錢拍MTV,所以在遍佈曼徹斯特市內的閉路電視前騷首弄姿,然後引用資訊公開法,向保安公司取得拍攝到樂隊表演的錄影片段,剪成一段超有feel的MTV。省錢之餘又開了一個閉路電視的大玩笑,希望他們會紅吧。


星期日, 5月 18, 2008

晨型的半天

星期五與老細會面,之前交的功課被大肆批評了一番,似乎五月底完成的初稿的大願堪稱渺茫。上星期未清的感冒,又在晚上一次過發作,因而被逼登門造訪了兩年沒見的醫生。平時只吃必理痛的我,吃一劑醫生開的全餐(感冒藥、消炎藥和胃藥)後,差點就抬不起頭。

過了一個如此不堪的週末,星期日莫名奇妙的有點重新上路的感覺。今天早上三點多起來,一邊吃著菜粥,一邊看電視播放的Pet Shop Boys演唱會。之後洗個澡,讀了一會書,就出門晨運。因為靠近大馬路的關係,晨早的空氣不特別清新,樂富的大部份山頭更只可用乏善足陳甚至禿來形容,所以在樂富晨運並不算是特別愉快的事情。沿著聯合道公園旁的山路,走上山上的配水庫,可眺望九龍中部至港島一帶。

準備下山的時候才六點半。自配水庫旁的樓梯一直往下走,在墳場對面回到地面。打算去街市買一塊豆腐煮菜,誰知已開始營業的只有水果檔,在屠宰場被剖開兩半的豬還是孤獨地躺在店前的木階梯上,雞隔著黃色的鐵閘在店內瘋狂的啼叫。難道雞也看得懂時鐘?哈哈。

在街市繞場一周,穿過無數的蒼蠅陣,還是沒有什麼收獲,唯有去便利店買豆漿報紙。回到家裡把報紙看完才不過八點,早上的時間好像真的滿好運用的,整個展開新一天的心態也有少許微妙的改變,晨型的人生也許真的不錯吧。明天也可考慮早點起來出門工作,當然前提是我能夠鼓起勇氣再翻閱那幾篇被劃滿紅字的功課。

星期四, 5月 15, 2008

介乎

總是在出其不意之間探出頭
說聲你好
雖然聲音是自己的

鄰座的乘客早已睡死
我間中看roadshow
高皓正的笑話完全不是冷氣巴的對手

深宵小巴的司機永遠豪邁
長著一副林雪般的臉
我一上車就睡去
沒有心思留意什麼

曼聯九年來首次打入歐聯決賽
天殺一般的大事
為何我身邊總是充斥著各式球迷呢
用杜汶澤的嗓門大叫

一春一冬一秋一夏
之前
學生優惠的響聲特別耳熟

昨天
我差點在巴士上層嘔吐

星期日, 5月 11, 2008

蔡生的情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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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搞一個「魔鬼的情詩」的爛gag。聯合校巴站一照堪稱一絕。

童年回憶

加入管樂團第一年的長篇體力大挑戰,現在只能跟住一齊唱。

星期三, 5月 07, 2008

無意義設問

下午才因為腰酸背痛要搽安美露,入場看三級片卻被查看身份證,真低能。看高達的《一切安好》,即使中途睡著了一小後也無礙觀賞趣味。除了看到三十多年前的家樂福長什麼樣子,還有一段關於食品加工工廠工人罷工的情節竟與論文遙遙呼應。

某工廠的工人罷工,把老闆連同前來採訪的記者一併鎖在辦公室裡。老闆要上廁所,工人百般阻撓,說他們平日工作每兩小時才有五分鐘toilet break,來不及去時科文還叫他們shit on their pants。結果老闆要打破辦公室的玻璃,對著窗外解決。

其後有一個工會的車間代表怒氣沖沖的來到工作間,說工會現時和資方談判增加花紅,結果就被這些平日不幫忙處理工會日常事務,偏偏在節骨眼時搞破壞的極端分子搞砸了。工人反指工會只以數字約化所有事情,很多關乎工人利益的問題到不是靠多加幾個百分比的花紅就可解決的。

黃姓教授好像說過(不知有否誤讀),有談判機制的地方較難避免business unionism。如果逆向思考的話,香港工人只有過幾個月的集體談判權,理論上是否更有條件實行組織模式?

星期日, 5月 04, 2008

自己講自己

昨日外公九十(大概啦)大壽,設宴於樂富某酒家。無話可聊,邊食邊看電視,因而被逼看了近年最討厭的電視節目之一《警訊》。因病缺席的老豆一早放話,本集有其特寫,所以也順便捧捧場,豈料一整集還是讓了予聖火傳遞。

聖火傳遞在節目中的highlight當然是警方如何含辛茹苦扶助聖火成魔之路,同場還加映高空工作隊的介紹。高空工作隊不是別的,正正是2005年世貿會議期間,機動部隊為對付示威者而特別成立的工作隊,現已成為常設部門。

環節開端場景是室內體育館和攀石牆,眼尖的小謝馬上發現,主講的警長為足總某位非常笨實的球證。節目受訪者和旁述侃侃而談加入高空工作隊是一件如何值得光榮的事,畢竟這是特別工作隊,所有隊員都是從其他部門借調得來。所謂高空工作,我沒有看得很清楚,只見數名手持「抗議」紙牌的臨記,站在大廈外牆突出的地方——一言以蔽之,就是負責扮演「處境危險的示威者」。再加幾段天星皇后的新聞片段,令人非常容易聯想到高空工作隊的職責,就在於「千鈞一髮」之間,把「情緒激動」的示威者捉住,然後把他「帶回地面」。整個描繪的修辭都與正義使者深入虎穴勇救生還者的動作片想像非常符合。

風光的說辭一如既往,呈現出令人嘔心的狀態。在官方節目中,所有示威活動都是homogeneous的,而對付這些homogeneity的方式,就是把自己想像成蓋世豪俠,然後在官方節目中為自己編寫說辭。可能應寫詳細一點,可惜我沒有勇氣把節目再看一遍。

星期四, 5月 01, 2008

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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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由 patchanism 上載
這張照片的有趣之處,除了反映上堂渣灘實況外,也在於我初次與右手肘先生打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