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5月 07, 2008

無意義設問

下午才因為腰酸背痛要搽安美露,入場看三級片卻被查看身份證,真低能。看高達的《一切安好》,即使中途睡著了一小後也無礙觀賞趣味。除了看到三十多年前的家樂福長什麼樣子,還有一段關於食品加工工廠工人罷工的情節竟與論文遙遙呼應。

某工廠的工人罷工,把老闆連同前來採訪的記者一併鎖在辦公室裡。老闆要上廁所,工人百般阻撓,說他們平日工作每兩小時才有五分鐘toilet break,來不及去時科文還叫他們shit on their pants。結果老闆要打破辦公室的玻璃,對著窗外解決。

其後有一個工會的車間代表怒氣沖沖的來到工作間,說工會現時和資方談判增加花紅,結果就被這些平日不幫忙處理工會日常事務,偏偏在節骨眼時搞破壞的極端分子搞砸了。工人反指工會只以數字約化所有事情,很多關乎工人利益的問題到不是靠多加幾個百分比的花紅就可解決的。

黃姓教授好像說過(不知有否誤讀),有談判機制的地方較難避免business unionism。如果逆向思考的話,香港工人只有過幾個月的集體談判權,理論上是否更有條件實行組織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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