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10月 30, 2007

完美的歐化

如果我的論文中出現的歐化句子是閱讀太多所致,這本一定功不可沒。

監考期間,同學的手指在鍵盤上風馳電掣,我也幻想自己不如也做做論文。外型美觀的Dell電腦,flash不夠update玩不到travellers’ IQ、經常無故彈出叫人安裝Traditional Chinese package的視窗已經夠煩,重重玩樂的障礙令我終於收下心來開啟論文的檔案,結果這部偉大的電腦偉大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連手指也detect不到。實在太可怕,這就是廿一世紀的電腦,這就是廿一世紀的Windows XP(其實我唔知關唔關事)。究竟它是政政系派來拯救各位未畢業的研究生,協助他們消除雜念趕快完成論文的救星,還是一條只懂得打擊眾人僅餘工作意志的廢柴?

這部電腦對我而言,明顯就是一條廢柴。所以,唯有繼續閱讀歐化句子。直到今天我終於明白我的論文對老細而言是幾難頂了,真想把書逐頁逐句打交叉呀。

星期四, 10月 25, 2007

現形

數月前,在飯桌上,老豆沾沾自喜地宣佈,他參與了道路安全宣傳的海報拍攝工作,負責拖著細路過馬路,現在街上已可看到。我與小謝追問邊度邊度,現去拍照留念,他氣定神閒地說:「唔使,我已經影左喇~」

自此都沒有出旺角,對此事的熱情也只維持了半頓飯的時間,也就不了了之。前幾日經過先達廣場,巴士站有張油尖旺區議會的道路安全宣傳海報。少看電視的友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句街知巷聞的鳩口號「路上零意外,香港人人愛」上,但看了半晌,我不禁驚呼:「嘩,我老豆!」

星期一, 10月 22, 2007

忘憂

大概一個月前開始,我就在掉頭髮,從家裡掉到辦公室,再由辦公室掉到各式公共交通。地板上散落著一條條的長頭髮,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我掉的。用梳子輕輕括一下,都會看到幾條頭髮被順勢拉了出來。掉髮的密度雖不至於令髮線後移,但也令我興起一陣為掉下的頭髮命名和立此存照的念頭。

在旅途上,對於身體清潔要求降至新低,而對頭髮的打理更是馬虎。只是兩三天沒有使用護髮素,頭髮就大量的開叉、折斷和脫落,每次洗澡後都要刻意地把浴室地板上的頭髮沖走。頭髮在頸後打結也是常有的事,在沉悶的長途車期間我又不住要用手指嘗試梳順它們,結果在紋別至旭川三小時的車程間,就掉了六七十條頭髮。雖說一天掉一百條頭髮是常態,但對在貞子的薰陶下長大的我們而言,幾十條頭髮一旦收集起來也是頗駭人的。因為要故作有公德心,我趁鄰近乘客忙於打瞌睡和觀看迪士尼出品的電影期間,把身上和座位上的頭髮收集起來,捲成一束束,打個結,收進外套的口袋裡,到下榻的酒店才丟掉。

原諒我借用典型的性別定型──男生為了旅行方便,把頭髮剃掉是家常便飯,但女生總是比較遲疑,即使是把頭髮削薄或剪短。如果頭髮是三千煩惱絲,那麼旅行回來之後,我的煩惱應該消除了不少。

我也希望是,畢竟好像好久沒有想起那件事。即使好久到極,可能也只是一星期。

星期五, 10月 12, 2007

再見

久違的旅行,這個時候可能真的需要。

大學時期幾乎所有旅行的目的地都是台灣。那時總有些所謂的反叛心理,類似是當大部份人在長假期時都往歐洲跑,網上相簿充斥著紅磚建築,我卻偏要縮在那神州大地旁的小葫蘆上──也許只有她認為自己是太平洋上的大鯨魚。台灣讓人感覺既熟悉又陌生──語言通行,講話沒有問題,景物又在文學作品、電影、電視劇、照片中看過,但當腳真的站在那塊土地上時,霎時間又像不知何處何從。當然,這可能與把我一個人丟在屯門元朗之類的感覺是一樣的,但沒有隔著一個海峽的距離,回家相對地又太容易了。

一路向北,可能滿足了我某些對單拖旅行的想像,但相對於以往只抄下民宿的電話和地址就出發,今次算是過度準備了。火車巴士時刻表、地圖、電話、日文書等都在手裡拿著,現在反而變得像野外定向。是有一點後悔(早知寫多兩日thesis啦),但也不能回頭了,最多用步行里數來彌補吧。

明天早上還是要去欺負細路,晚上出發。

這是行程,排名不分先後。

星期四, 10月 11, 2007

NA Can的怨憤留言

作為聯合飯堂忠實粉絲,好久沒有去NA Can,也不知原來今年鄧經理已不在做了。寫得滿滿的怨憤留言版,新經理還是在虛與委蛇,完全沒有了以往打情罵俏的氣氛。真是此情不再呀。

星期三, 10月 10, 2007

廿幾年前的正義乘客

下午,坐上了新城市廣場開出的28K專線小巴。司機在車上向前座的伯伯覆述了一件廿多年前的往事。

八零年,他是九巴司機,職位是替連(連續替工七日),快要升任正式車長。他駕駛的10號巴士,每天都有位在觀塘裁判署任職庭警的乘客陳生,而他們都認得對方。

某日下午四五時,下著滂沱大雨。陳生上了車後,司機關上車門,離站,但前面堵車,在馬路中央進退不得。這時,有位女士跑到馬路中間,用雨傘大力敲車門,向司機示意要上車,但司機記得公司規定,巴士離站後就不可再上落客,就沒有理會她。

豈料翌日,司機回到公司後就被上司召見,說那女士在運輸署工作,剛寫信來投訴司機飛站。「發生咩事呀,你好少咁唔小心架喎。」上司問。司機向他覆述當時情況,並說那女士對自己衝到馬路中央敲車門一事隻字不提。於是,上司就讓他請一天假,去找那陳生證明自己當時確有按指示停站。當時九巴的機制是,一接到乘客投訴,就會馬上向司機提出警告及扣分,司機並沒有辯解的機會。所以由此看來,司機的上司對他可謂相當照顧,而且當時大家都願意相信,庭警應該不會講大話。

司機很順利的在觀塘裁判署找到陳生,並請陳生寫一封信,向他上司解釋。陳生聽到司機的遭遇,替他感到非常不值。「運輸署做大哂咩?自己衝出馬路仲惡人先告狀,佢敲你車門應該叫佢賠番錢添呀!」陳生罵道。結果,陳生即日就親身來到巴士公司找司機的上司,證明司機的確在該車站停留過,讓他上了車,並沒有如那女士所說般飛站。

上司書面回覆了那女士,說有乘客證明司機的確曾在那車站停車。不久,巴士公司和司機就收到來自那女士的道歉信。

司機八六年離職了,當時全港還沒有一架冷氣巴。故事的尾巴是,九巴已改革了乘客投訴處理機制──收到乘客投訴後,必須讓涉事司機與乘客對質,必要時找運輸署出頭。現在10號巴士並不駛經觀塘,而且是全線空調。

星期四, 10月 04, 2007

Free Burma! / Liberté pour la Birmanie!

Free-Tree for Burma,subtle得來又未免太震撼了。

愛之流刑地(一)


黎明時份,東京市區。

村尾和東冬在床上,激烈地糾纏著。冬香說:「喂,掐我脖子。」哀求著,把村尾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說如果村尾是愛她的話,就殺了她。村尾用力地掐,冬香在某一剎那停頓了下來,帶著微笑,就倒下了。

過了一會,村尾調整冬香在床上的姿勢,不住問她怎麼了怎麼了,好像無法相信,她已經死去。這個時候,就出現了律師和檢察官的畫外音,討論村尾到底有沒有殺意,是被吩咐殺人,還是蓄意殺人。律師認為從錄影帶所見,村尾是被委託殺人。

村尾發著呆,彷彿看到冬香前一晚前往他家的樣子。

畫外音續說,說村尾就這樣把冬香的屍體留在臥室裡,是為了不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曝光。而在冬香被殺,到屍體被留在臥室裡,都反映出村尾是有預謀及殘忍的的。其時,村尾走到家的天台,想跳下去,但不知如何是好。

律師又說,村尾把冬香留在房間裡,是怕與冬香永遠分離,與殺意無關。這時,畫面所見,村尾為冬香包上浴衣,緊緊擁抱著。

他做了夢,夢見冬香在水裡游向他。刺眼的陽光把他弄醒,醒來發現,冬香還是那樣躺在床上。

窗外的人已開始了一天的勞動和生活。他回到臥室,把床下的錄音機拿出來,裡面錄有冬香臨死前叫村尾殺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