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來台北的第二天,最大筆開支是修理電腦。
因為一時口誤,跟老細說月底可以交功課,忘了自己回來的時候已是月底。因此去旅行也帶著電腦,故作tech savvy。上機前的十五分鐘還在閘前幫老媽子改文,傳出去後仆上機,時間剛剛好。
其實電腦說輕不輕,我把電腦放在隨身背包裡,那小小的outdoor比寄艙的35L大型columbia還要重。在等待雅慧期間,先去中正紀念堂朝拜一下Andy Warhol,然後就到對面守衛森嚴的國家圖書館打開電腦寫論文。Wifi只可連上我的e政府,剛好,專心工作一小時。
我對面坐著一個看起來很宅的男人,頭髮很油,戴粗框圓型眼鏡那種。電腦熒幕把我的視線隔開,到他離座後,才伸頭偷看他留在桌上的書,放最上面的是一篇有關工作福利的博士論文。我以為他不會再回來,所以拿起來翻了兩頁,豈料他馬上又坐下,唯有馬上認衰仔。
沒想到宅男一開口就侃侃而談,幸好不是Peter仔那種。他說自己在唸博士,想看看別人的論文寫成怎樣。他桌上的三本論文份屬不同範疇,唯一的共通點是,指導教授都是同一人。我問那教授的研究興趣有這麼廣泛嗎?他笑說不知道。
作為一個末期研究生,我所關心的問題大概都是那些論文頁數、英句中譯的問題,他提出台灣學界英美與歐陸觀點的共存不久,圖書館就要關門了。我說讓我多寫幾句就走,然後又把頭縮進熒幕後面。宅男博士一聲拜拜,後會無期。
我的電腦在國家圖書館走了最後一程,就被我連袋帶機摔在地上。晚上打算開電腦,在雅慧家的貓凌厲的目光下寫作,畫面也只有一個問號folder,是硬碟死掉了。剛拿去修理,把80G硬碟換成250G,索價台幣三千五,一天可取(當然我取不到)。
想不到現在心情還不算太差,一來之前有backup大部份檔案,二來在國家圖書館的時候,不知哪來的先知先覺,插著usb寫論文,所以昨天的檔案僥倖生還。三來電腦送修後,背包重量減輕不少,名符其實走路有風。長途電話彼端的麥生陰陰嘴笑(想像圖),祝我玩得開心D,想不到真的是要玩得開心D,滴滴滴。
不過還有火車票的問題,快車全數滿座,不知想點。唉!!!